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,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,缓步走到他面前,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,低声道:你是个好孩子,你和唯一,都是好孩子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