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